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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怕的是,领养他的亲戚不是男主人那边的亲戚,而是女主人的亲戚。邬伽每天过得心惊胆战,就怕亲戚发现他不是女主人的孩子。幸好亲戚和女主人的关系一般,没有追着他问女主人的事情。但他还是不敢大张旗鼓地说自己是梅富豪的儿子,就怕被有心人扒出来。

“他不是省油的灯。”檀淮生说,“在我威胁完他后的第二天,他就找到宁随舟,问宁随舟要不要去别墅探险。”

邬伽被迫说出自己的秘密,不安的他打算把那个知情者也杀死。

“宁随舟同意后,他就邀请我。为了不引起我的怀疑,他真是煞费苦心。”

邬伽想让这个知情人也死在密道里,弓箭和绳子就是最好的证明。

本来檀淮生他们不打算对邬伽做什么,但檀淮生无意中发现邬伽表面上正经、私底下却乱搞男女关系,他觉得恶心,就答应了。

“盛漫确实委托我调查她的继子,但宁随舟没有邀请她,宁随舟要对甄家父子下手,肯定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所以檀淮生一开始说的是假话,这是他和宁随舟商量好的。

至于他为什么要男扮女装,一方面是因为邬伽虽然男女通吃,但对女性更上心,宁随舟不想要邬伽去骚扰别的女性;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夏渔对女性的警惕心没那么强,他可以多伪装一会儿,同时也可以借女性的身份近距离观察她。

“纸条没什么用,纯粹是为了营造那种氛围,看那些人会有什么反应,也是为了迷惑你。”

看到纸条的人会认为是发起人宁随舟做的,但凶手却严格按照纸条上的来做,想法多的人就会认为这和宁随舟无关,是凶手故意这么做的。

夏渔:好巧,她之前就是这么想的。

回答完她的问题,檀淮生不太理解地问:“七罪宗?那是什么?”

夏渔:“?”

她看向苏屿,把他跟她说的话复述了一遍给檀淮生听。

“很显然他是在骗你。”本来对苏屿稍微改观的檀淮生又对他抱有偏见了,“他知道一切却不告诉你,把自己当引导者,假意引导你找到真相。啧,这种男人真的不行。”

本来保持沉默的宁随舟赞同:“我选择你们有多方面的原因,但绝不包括这个奇怪的东西。”

许燕洄跟腔:“没想到大数学家也喜欢藏着掖着。”

苏褐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