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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松声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他毕业后回和平市是为了和许鹤泠争权,但是争权失败,跑去了国外,在国外混得风生水起,镀金回来后去大学当教授。”

“根据谢执提供的消息,他极有可能去当了雇佣兵。”

好混杂的人生。

普通人大学毕业,奔波在人才市场到处当牛马;他大学毕业,和姐姐争权。普通有钱人没争过,被赶尽杀绝;他没争过,跑去国外当雇佣兵玩命,玩累了还能回国当教授。

值得学习。

“种种迹象证明,他不太可能是2。”傅松声说,“叶警官和钟市长去世时,他正在首都。”

连行珏说他和2狭路相逢过,还在2肩膀上打了一枪,而许燕洄四年前还在国外当雇佣兵。

确实,如果他是2,看他那随性的模样,不会只杀两个人就收手。

难怪那么敏锐,原来是雇佣兵,那身肌肉的说服力很强。

“能抓他吗?”

“他在国外当雇佣兵,我们管不了。而且他明面上的资料很普通,平时也很守法。”

不然他也不会去找谢执,后者有特殊渠道。

“那我哥对许燕洄的评价是什么?”

许燕洄和谢执虽然是同学,但他们没什么交集。一个是首富的儿子,众星拱月;一个是孤儿院出来的吃不饱穿不暖的小可怜。双方有如云泥之别。

但谢执很讨厌许燕洄,他对后者的评价是——“游戏人间的神经病,不把所有人的命放在心上,包括他自己。”

不像是会对一个中学同学做出的评价。

好好的二世祖不当,跑去当雇佣兵玩命,确实不把人命放在心上。他看着就很不正派,动作和语气有种漫不经心的玩味,仿佛下一秒就能在人脑袋上开朵花。

那天被他察觉到视线后,他看过来的眼神真的很可怕。

不然她也不会下意识关闭了放大镜。

她头一次在一个角色身上感受到如此强大的压迫感。

“对了,许鹤泠说她有个小辈多亏我照顾,会不会就是许燕洄?但是姐弟之间没差辈呀。”

“她还单独送了我一个礼物。”用言语无法形容,夏渔一拍手,“你跟我去酒店,我给你看。”

不由分说地把傅队带到酒店,夏渔举起那个玩偶,并按下发声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