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干脆的回答。
“知道庄合有可能是人口贩子,你是什么感觉?”
王敏慧低头擦了擦泪水:“我没想到他是这种人,他是被那些人报复的吗?”
夏渔不是很习惯这种话里藏话的方式,她直白地问:“你并不为他的死感到难过,上午来的时候我看到你笑了。”
王敏慧擦泪的手僵住。
“他死了你为什么会高兴?”
“……”
王敏慧放下手,直视夏渔,悲愤不已:“警官,你这是在指责我吗?因为你看岔,所以就认定我在笑?我们五年夫妻,他对我又不错,我为什么会高兴?”
被当事人反过来教训一通,夏渔真以为自己看错了,回放一下,王敏慧确实在笑,她明明没看错。
夏渔不知道这时候该说什么,但她知道要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庄合的死涉及到五年前的旧案,也可能是很多年前的案子。”
“他让很多家庭破碎,我们迫切地需要查明真相。”
王敏慧有所动容,她的嘴唇动了动,但什么都没说。
从王敏慧家里出来,夏渔垂头丧气地给傅队打了电话,说明自己什么线索都没得到。
“意料之中。”傅松声并不意外。
王敏慧能和庄合过这么多年,她不像她嘴上说的那么无知。
“得知警方怀疑她,她最近可能有所动作,你明天再去找她。”
“你们那边怎么样了?”
“查到了庄合最后出现的地方。”傅松声的语气微妙,“就在警局对面的旅馆里。”
庄合昨晚住在旅馆,天亮后退房离开,再次出现就是在快递盒里。
他有家不回住旅馆?还是住警局对面的旅馆?
“他不会是在监视谁吧?”
傅松声没有回答,他给了一个地址,让夏渔过去。
夏渔到的时候,旅馆老板正抱头蹲着,同事们正在搜查旅馆。
“挺能干的啊,开在警局对面还敢私自安装摄像头。”
旅馆老板讪笑:“这不是灯下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