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声:“……这是我的办公位,你可以离开了。”
“我说真的诶,傅队,你看你性格和我哥差不多,但我哥表现得就比你年轻得多。”
傅松声冷漠地低头,他打算今早上不再和她说一句话。
“哎,你们两个都在啊。”
姜兴生带着饭进来的时候,看到他们两个关系很好地靠在一起说话,他也凑过去问:“你们在讨论今早上的案子吗?”
“嗯。”
傅松声抢先夏渔一步承认:“发现尸体的时候我也在场。”
“你也在场?”姜兴生惊讶,“凌晨三四点你不睡觉跑那么远干嘛?”
死者被发现死在工厂附近,警局在工厂相反的方向。
“对啊,傅队,你不会是第一目击证人吧?”
“……”
好问题,为什么凌晨三四点他没有睡觉?
略过这个问题,傅松声说:“死者是被人用钝器重击后脑勺后,在昏迷过程中被凶手勒死,死亡时间大概在18点-21点之间。”
死者不仅对工人苛刻,对家人更是一毛不拔,因而他家里人根本不在乎他回不回来。甚至想着他死在外面好了,这样他们还可以分到他的遗产。
“看来凶手就在那些工人和他的家人里面。”
这起案子不难,只要不是倒霉催了遇上霁恣青那样的随机杀人犯。
说到霁恣青,姜兴生想起来了:“对了,学校那边根据霁教、霁恣青的请求,把关于‘变态犯罪’的研究项目划给你了。”
夏渔:“?”
她又不是大学老师。
“当然,你还是助手,重新给你分了个教授过来。”
傅松声沉默了。
把研究项目给一个在职小警察,并给这位警察助手分配教授。
很新奇的说法。
夏渔:“哪个教授?警校的吗?”
傅松声:不,哪个教授会愿意接手霁恣青的烂摊子?这个研究也一般,要不是霁恣青的名声,还不一定能通过审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