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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食堂的路上,夏渔看到连亦白还坐在长椅上,都这么久了他的动作没有变过,一直低着头望着地面,位置也没有挪动。

他的耐心是真的强,换作是她早就坐不住了。

夏渔只好把他带去食堂请他吃饭。

说起来他昨天吃东西了吗?

按照她自己的口味给连亦白打了饭,夏渔去挨着柯忆和项荟坐下。

两人对多加一个人没意见,反正连亦白存在感也不高,气息也微弱,一副稍不注意他就有可能死掉的模样。

但宿游端着餐盘过来了,他拒绝了任队的拉扯,执意要坐夏渔的旁边。

任义摇头,对傅松声说:“你看这孩子,都说了强扭的瓜不甜。”

嘴上说着不喜欢,身体却很诚实地靠近。

姜兴生很赞同这句话:“我们小渔是事业脑,他要是不直白地说出来小渔根本无法懂。”

说不定还觉得他的行为令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任兄,我说实话,你家宿游真不配我们小渔。”

“哎,姜老弟,你这说的什么话。”任义不乐意了,“宿游虽然说话难听,人也事多没礼貌,但是他和夏渔小同志是大学同学。”

傅松声:“……”

这里面哪句话是夸奖?而且你们是不是忘记一个事实,她根本不是单身。

照谢执那样的性格,除非他死,恐怕这辈子都不会解除婚约,不管是谁都不可能有机会。

傅松声又感觉到头疼了,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会操心同事的恋情。

那边的夏渔确实觉得宿游又开始每日的莫名其妙了,她挪了一下板凳,靠近了连亦白。

宿游恨得牙根痒痒。

他旁边的项荟战术性喝汤。

只有柯忆愿意理他:“我们这边都是女生,你来不合适吧?”

宿游更恨了,他指了指连亦白:“那家伙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