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渔凑过去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还记得随机杀人案吗?他儿子是受害者,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快不行了,他非要医生救,医生没救过来就开始怪医生。”姜兴生翻了个白眼,“他不去怪凶手怪医生,医生才是真的惨。”
“凶手不是没有头绪吗?”
“……”
糟了,这么说来不就得怪他们了吗?因为没有抓到凶手,导致闹事者找不到人怪,就只能怪医生了。
傅松声听不下去他们的对话:“闹事者就这么一个孩子,儿子死掉会上头很正常,但他不该把所有的责任推到医生身上。”
医生何其无辜。
闹事者的儿子叫释秦,二十岁,奶茶店的员工,晚上下班时在回家路上被凶手刺伤。
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不好,凶手在行刺过程中被人发现,他的最后一刀偏离了原本的轨道,释秦并没有当场死亡,但也大出血。
“目击证人是谁?他看到凶手的脸了?”
“目击证人是附近的几名学生。那条路没有路灯,凶手又穿着一身黑,目击证人只能粗略估计凶手的身高。”
“但有个好消息,目击证人看到了凶手往哪边跑了。”
说了一连串话,傅松声顿了顿:“这个案子已经移交给我们了,具体情况等你出院再说。”
“但是护士姐姐不让我走。”
“她们做得很对。”
非常果断干脆的回答。
傅松声他们还想让夏渔再做一个全身检查,一个正常人受了这么多的伤怎么可能继续活蹦乱跳,哪怕不致命也不该放任,必须得检查。
夏渔单手叉腰,没有把他们的重视放在心上,她还在想先前的事:“对了,我看你们跟在一个病人的后头,那个人是谁?”
姜兴生努努嘴:“颜与鹤说要见连亦白你还记得吧?我们本来就是问问,没想到他居然答应了,今早上下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