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完条件,连珩玉示意夏渔等下跟他一起去换衣间。他是一个保守的人,哪能大庭广众之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掀衣服。
夏渔还穿着赛车服,她正好也要把衣服换了,也跟着去了。
这走向不太对。简获小心地瞟着谢执,他都不阻止一下的吗?
临近深夜,大部分人都在外面,山庄内部就有点空旷,连珩玉的语气很应景得变得有些阴恻恻的:“夏小姐挺信任我。”
夏渔:“你打不过我,而且这里就我俩,谁出事了另一个都会被怀疑。”
不知道哪个字戳到了他的笑点,连珩玉笑了:“那可不一定。”
恰好到了换衣间,连珩玉把她推了进去,门被他带上。
他看起来很想表现得很阴险,但他捏着衬衫衣摆的手怎么也抬不上去,表情也逐渐崩坏。
夏渔:“?”
这么扭扭捏捏的干嘛?
她上前一步,直接掀开了他的衣服。肚子上确实没有任何伤疤,她上手戳了戳,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不是什么肌肉衣,是他自己的肉。
怎么会这样呢?
夏渔捏着下巴,又继续戳了几下。
“够了。”
连珩玉忍无可忍地甩开她的手,拉下自己的衣服:“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夏渔陷入沉思。她确信自己没有看错,但为什么他没有伤口呢?
她伸出自己的手,游戏非常严谨,就算是玩家的双手也全是茧,但是连珩玉的手却不是这样。
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这么活蹦乱跳,也无法解释。
想不通,发个短信问大家吧。
再次当着连珩玉的面,夏渔给傅松声发了个消息,说明了她遇到的情况,问问见多识广的队长有何见解。
说完后,夏渔收好手机,在连珩玉无法言喻的目光中拉开门走了。
去换了衣服,夏渔找到谢执,两人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