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逻辑,宿游不信:“有没有关系不好说,你的嫌疑很大。”
“没证据的事情,警官你不要污蔑人。”
“没证据?熊先生,你是不是侦探小说看多了。”宿游嗤笑一声,“就算你把刀扔进水池里,上面的指纹也不会消失。指纹不溶于水,用专用酶就可以复原。”
凶手把手套留在了现场,斧头却在水池中,说明他是直接用手扔掉凶器。
宿游说得信誓旦旦,熊迪的额头冒出热汗。
“看你这么爱出汗,手套上也会留下手汗吧。”
听他这么一说,熊迪反而平静了下来。
宿游:“?”
这么有恃无恐?
夏渔不懂,但她会看日志上整合的信息,她看到了关键:“说起来,他不是欠了钱?假如凶手是他,他极有可能是借口说要还钱把死者骗到了停车场。之后他从死者身上拿走欠条。从死者的出血量来看,那张欠条应该沾满了血。”
就算撕碎冲进厕所,欠条上也会有血液和他的指纹。
熊迪又慌了,但他依旧倔强地不开口。
“他戴了一次性手套。”
去洗手间的连珩玉回来了,回来就回来,还带了线索。
跟在他后面的警察举着手里的东西说:“多亏连先生的提醒,我在酒窖的垃圾桶里发现了这个一次性手套,上面有生物检材,还沾了一点血。”
熊迪大惊失色:“怎么可能,我明明把——”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连珩玉问:“你明明怎么样?”
被连珩玉看着,熊迪似乎知道了什么,他面如死灰。
片刻后,他跪在地上,哭着说:“我也不想的,是石倜他逼得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