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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渔被恶心了。

夏渔落后几步,看不见傅队后,她悄悄揍了他们一顿,把他们打回家闭门不出。

她心情舒畅了。

解决他们没用几分钟,夏渔快跑朝着尽头走,傅松声就站在尽头看她。

他想教育她,但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聂子平的家就在尽头拐角处。

姜兴生他们去向周边的邻居询问情况去了。

他们不在现场,但门口已经站着几位同事,法医项荟也在。

他们正往外抬一具尸体。

傅松声上前去,揭开了盖着的白布,露出了尸体的真面目。

夏渔觉得他有点眼熟。

“是甘宏富的小儿子甘飞捷。”傅松声认出来了,“他的尸体怎么会在聂子平的家中?”

被问到的同事:“这就是你的工作了,傅队。”

头疼。傅松声按压着太阳穴,问:“他是怎么死的?”

同事:“被杀死的。”

傅松声沉默地盯着他。

同事哈哈笑了几声:“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甘飞捷是被毒死的,尸体挺新鲜的,死亡时间大概在一个小时前。”

一个小时前?这么近?

傅松声原本以为这是聂子平杀的人。

聂子平还没来得及处理尸体,自己就先死掉了。但是聂子平已经死了好几个小时了,比这具尸体老一点。

把时间节点导入进去,夏渔对比了一下时间线,发现盲点后,她问傅松声:“傅队,姜哥给你打电话是什么时候?”

傅松声正想问她为什么这么问时,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看了看通话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