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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松声顿在原地,片刻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夹着笔录大步往前走,回到办公室。

容巡正在打电话,听内容像是在和金灿灿联系。

不久前,有同事通过监控,发现了几辆可疑的车辆,疑似是犯罪嫌疑人用来运尸体的车。

金灿灿带队去调查了。

虽然孟扶摇像是要招供,但是仅凭口供是无法定罪的。他们不仅要收集她的有罪证据,也要收集她的无罪证据。

傅松声听了一耳朵,正要转身离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身后探出来。

夏渔纳闷:“你堵门口干嘛?”

“抱歉。”傅松声让出了一条路,“之前和你们一起调查的是陈寄书?”

见夏渔点头,他给陈寄书发了个消息,对夏渔说:“你整理一下笔录,把它们构建成一个线性叙述的完整事件。”

说完,他就找陈寄书了。

果然,新人只有被压榨的份。

夏渔再次看向容巡,对方这次婉拒了她。

容巡:“你要学会独立。”

夏渔:“?”

行吧。

夏渔拿出笔,调出自己的刑侦日志。系统已经自动把这些事件排了序,她只需要加点修饰词,把这些片段连起来就行了。

她一边写一边对容巡说:“我下次不带你玩了。”

容巡没有被她威胁到:“没有下次了。”

夏渔:“?”

您最近是不是有点杠?

转念一想,这应该是容巡经手的第二个案子。时间跨度长,死者都该死,真正的受害者死去多年无人知晓,刚出学校的他或许在同情犯罪嫌疑人。

唉,年轻人就是这样。夏渔老神在在地摇头,还是安慰一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