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决定直接铲除隐患。
“那么作案手法就可以得到完美的解释了。”城信县的法医说,“挖眼是因为他们时常用下流的眼神看其他人,割喉是因为他们时常说出恶心的话。”
“问题是,他是为了谁?根据镇长的说法,他和谁都不亲近。”
季队翻看着目前的资料,信息量太大了,要在其中提取重要信息可真难。
他看向容巡,招手说:“小容,你记性好,你来看。”
夏渔也在看,一边看一边导入刑侦日志。
看到其中一份时,她眼睛一亮。
正要伸手时,一只手也按住了那份资料。
她抬头,是容巡,两人的目光相接。
他忽然开口问:“假设……有人伤害了你最亲近的人,你会怎么做?”
夏渔不假思索地回答:“全都杀了。”
容巡:“……我记得你是优秀毕业生吧?”
“人生可以重来,但忍一时会越想越气。”
夏渔无所畏惧,反正她可以读档,读档后她又是一名三好青年。
没再管容巡,夏渔迅速看完程皎的笔录。她来到季队面前,说明情况:“殷沉每周三都会去花店买花,以他的经济实力和他本人的性格,这个举动难以解释。”
确实很可疑。
季队沉思:“按照你们说的,犯罪嫌疑人之所以会顶风作案,是因为看到你们两个上门询问程皎,或许是不想让程皎被怀疑。”
“不过这些都是推测。”季队继续分配工作,“凶器和雨伞还在鉴定中,你们多多走访,死者的手机还没有找到。”
夏渔表示收到。
她喊上容巡一起去,后者这次拒绝了她,说自己要去帮忙查死者的通话记录。
夏渔看了一会儿。死者工作没有,但业务繁忙,一晚上电话都不停。
容巡边看边做记录,将其画成了图。
一旦确定殷沉为调查方向,仿佛所有证据都接踵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