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擎抽出一张纸巾擦掉手上多余的凝胶,问:“你之前一直在吃药吧?”
班朔不再遮遮掩掩,老实点头:“嗯, 吃了一个多月。”
湛擎看着他,眼神中的温和被下三白衬得有些迫视, 可班朔可以自动屏蔽干扰, 立即接收到其中的心疼和担忧。
湛擎问:“疼吗?”
班朔感觉手头空荡荡的不太舒坦, 靠近湛擎将人抱进怀里, 说:“疼, 不过也不是一直疼,吃过药疼个半个小时就差不多了。”
湛擎想起班朔让他做二级标记的那天,想必也是疼着的,为了安抚自己的发热焦躁还是让他咬了下去。
如果没有所谓的类浸润,那之后的班朔会经历什么……
想着想着,湛擎仰起头亲了亲班朔的嘴角。
“为什么会得分泌障碍?”
班朔侧过眸子看着湛擎,又偏开看向别处,似是在思索从何处开始解释。
“按照心理医生的分析,我是在用这种方式对抗父母留给我的阴影。”他笑了笑,说:“但我真不觉得那些事达到了阴影的程度。”他捏了捏自己的手指,说:“医生还说我是在自我否定的同时,以这种方式自我挽救,他觉得我对于我爸儿子的这层身份产生排斥,潜意识里用分泌障碍从根源扼制,扼制自己与他相像的所有可能。”
湛擎安静地听着,目光定定地望着班朔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