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让他更觉得厌烦,一个温良玉便够他烦了,那人他能忍,这东西他可见不得。
便连酒杯都没举起来,四周的人都看着他,林弘山知道他们在看什么,他们都知道自己和温良玉闹翻了,看他是另寻美人入怀,还是要哽着那一口气不放。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直到宴席散尽,林弘山都没搭理那个少年戏子一下。
惹得他两眼泛泪,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林弘山径自回家,脑海里满是温良玉过往在自己怀里颤抖的模样,在黑暗里揪着被单,单手捂着将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哼叫,最后崩溃的泣不成声,压着声音哽咽的求他,轻一些,一声比一声软,软出了媚气。
林弘山第一次失眠,躺在床上闻不到沐浴乳的香气,身旁的位置缺了一个人让他予取予求。
那个人选择去当温少爷了,便不可能再来做那个崩溃啜泣的温良玉。
林弘山想他,想得仿佛他还在自己的怀里,只要靠近过去就能吮到他的血肉,浪涛叠起的入港窄巷,将那人虐辱到掉泪不可。
敲门声打断了这份美梦,林弘山猛的睁开眼,温香软玉的肌肤都消失在了眼前。
叶峥嵘站在门外,他已经有了复仇计划,并且初步实施已经成功,想要乘着三爷还没睡之前汇报一下这件事。
门缝下透出一丝暖黄的灯光,三爷应当还没睡的,他听说温良玉离开了,心里为三爷安心了不少,温良玉那样光吃不做的人,早日离开对三爷也是好的,交朋友还是要对自己有助益的才好。
至于别的,比如那天下午无意瞥见三爷侧脸看温良玉的那个目光,作为朋友来看,似乎有点怪异了,但三爷本就不是寻常人。
门忽然打开,三爷站在门内,赤着一双脚,穿着一身黑丝绸的唐装睡衣,目光不知为何有些不善。
林弘山看着这个臭小子,看他能放出什么屁来竟敢大晚上来敲自己的门。
没等到开口,这臭小子反倒一个侧身鱼儿一样跑进了他的房间,躬身拿起床边的拖鞋,又回到他面前半蹲下,把拖鞋整齐放在他脚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