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爷暗自叹气他这气质过莽,不像林大爷让人如沐春风,也不如林二爷的风流倜傥。
落了座,杨二爷给他们敬酒,但话总是留着和大爷二爷说,一顿饭吃下来,林弘山很不高兴。
吃过了便要亲自送他们去火车站,前后簇拥着他们往外走。
林弘山上车前,在火车站看见了打自己的那个青年。
林焕文说是那小子不知道他的身份,因为早上的事心有愤恨想要报复。
理由都很充分,林焕文甚至轻飘飘一个字让那小子滚。
但到底怎么样,大家心知肚明。
林焕文和他那几个跟班在另一个车厢,不愿意和他待一个车厢里。
林弘山和林易之是待一起的,其他的跟班在另外的车厢。
“三弟,家中有许多事你都还不了解,我先说一些给你,你记住就是。”
“我们的父亲,林宗洋,现在重病,也是他要我们来找你,他是十分挂念你的……”
“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吗?”林易之看着林弘山,又问:“你会写字吗?”
林弘山点头。
林易之怀里有个小小的软皮笔记本,掏出来翻到新的一页,拔开钢笔盖,放在笔记本上,递到他的面前。
林弘山握笔,漂亮钢笔尖落在纸上,留下横平竖直的一行墨痕。
父亲的病很严重?
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在他心里,能有几斤几两。
这个问题,林焕文也非常的想知道。
正在车厢里大骂:“老爷子还能有几天活?死前也要找个儿子来分家产?”
得想个办法把这小子弄掉才行。
“目前是有些不乐观,不过有你的这份心,父亲一定会好起来的。”林易之微笑的看着他。
到了上海,林弘山一走下站台,被人们来来往往的繁盛景象惊讶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