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令智昏说的大概就是他这样的表现。
经过三个月的修生养息,她现在有点……呃……
不好进……
也确实让他费了点儿劲。
wyn耐着性子,微微喘着,手臂抬着她的腰身,配合自己的动作。
过程中,一阵阵犹如坠入深海无法自拔的心慌意乱不断袭来,脉行双手紧紧揪着床单,克制不住轻颤的腻人尾音,一下子勾引出他体内最原始的野蛮。
越来越狠的腰部动作之间,暧昧的声响互相交织,然后是——
床。
这张床竟然恬不知耻地“嘎吱嘎吱”作响!!
“……”
“……”
这一切的祸源得归咎于这张床的整个构造,这床的床骨——
是铁架做的!!
铁架做的!!
做的!!
……
wyn俯视着她,稳住了气息,忍不住笑问:“当初买这张床的时候,你是怎么想的?”
脉行:“……”
就是……看起来觉得挺漂亮挺喜欢的……
没想到中看不中用,而且叫的比她还大声,简直毫无自觉,不知廉耻,喧宾夺主……
wyn抱着她低喃了句:“转移阵地。”
脉行:“……”
然后,接下来的一切人事活动,都是在她的那张写字台上进行的。
因为他那晚的野蛮举动,以至于她很长一段时间无法直视那张,她以前用来进行一切文明活动的——写字台。
……
……
窗外的天色将亮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