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剑……我可以这么叫你吗?”盛洲河说的每一个字,都十分吃力,但他还是努力地说着:“你的名字,是我为你取的,可我却没什么机会叫你的名字。”

苏凛剑没有耐心和他追诉往事,开门见山道:“我父亲苏怀生……是你杀了他吗?”

盛洲河一听,便知道自己掩藏了多年的事情,苏凛剑应该知晓了不少。也不隐瞒,大方地点点头。

“你为什么要杀他?”苏凛剑隐忍着悲愤的情绪,继续问道。

“我也不想杀他的,我只想和他长相厮守。”盛洲河的眼神迷蒙,放佛在回味一份美好的记忆:“我以为问梅死了,我就可以和怀生还有你永远在一起了。可是怀生不肯,他执意抱着你离开教堂,宁肯独自艰难地抚养你,也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

“你算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你来养我?”苏凛剑气极,也会说出伤人的话。

“我是你的教父。”盛洲河大言不惭:“我养你也是应该的。”

“我没有你这样的教父。”苏凛剑失控大喊。

盛洲河脸色愈加苍白,呼吸急促。

“所以你绑架了我的父亲,软禁他,折磨他……最后……杀了他。”苏凛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放佛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

“我也不想的……我以为怀生已经忘记了你,习惯和我在一起生活。没想到,他乘着我不注意,居然逃了出去,还从银行里取走我所有的钱。不过,也正式因为他从银行里取钱,我才知道他的行踪。”盛洲河带着懊悔:“我想带他回去,他还想继续逃脱,我才不小心……”

苏凛剑已经知道后面未出口的话,也就是说,帮二叔还掉债务的人,真的是他父亲。

“这不是你第一次绑架我了,对不对?”苏凛剑冷声道。

盛洲河惊慌道:“你……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