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凛剑立刻睁开眼:“你就这么想我死啊。”
阿笙一看,苏凛剑醒了,立马屁颠颠地窜过去:“阿剑,你怎么样了?感觉哪里痛啊?”末了,叹口气,可怜地摸摸他的头:“可怜的人啊,比本命年还惨,刚开年就进医院。”
苏凛剑从阿笙的魔抓中挣扎出来:“别乱摸,摸了要有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
“比如说失忆啊脑震荡什么的。”苏凛剑张嘴说胡话,实际上是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减轻他们对自己的担忧。
阿笙一脸看傻逼地看着苏凛剑,顿了几秒,扭头看向顾朝歌:“三哥,阿剑是没死,但成了傻子,这可怎么办啊?!”
苏凛剑张张嘴,靠,被阿笙反摆了道,人生实在无趣啊。
顾朝歌起身,向秦简走去:“能否借一步说话。”
秦简来到这里,肯定是查出什么眉目,但顾朝歌并不想苏凛剑知道。向张回看去,张回向秦简轻轻点头,这才转身跟着顾朝歌意欲走出病房。
“等一下。”苏凛剑叫住两人,一本正经道:“那人是冲着我来的,我想我应该有绝对的知情权,不管是什么消息,都请告诉我。”
秦简停下脚步,无所谓地看着顾朝歌。顾朝歌迟疑了几秒,终于点头答应。
苏凛剑从床上半坐起,靠在床头,脸色苍白,显然还没从昨晚的惊魂中恢复过来。
“知道昨天将你困在车里的纸箱里装的是什么吗?”秦简的声音冷漠低沉。
“不知道。”苏凛剑摇摇头。
几个箱子大小刚好,将他的身体如架子般牢牢固定住,就算他一路上不停挣扎,也挣脱不开。
“是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