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雾经不住他撩拨也不是头一回了,他把那条茄子肉在筷子上卷了卷,拎到自己唇边,轻轻吹了吹,又用嘴唇碰了下感受温度。
然后他在沙发和茶几之间蹲下来,这时候体型差距很明显,谢心洲可以很轻松盘腿坐下来,喻雾蹲着都有点拥挤。他左手钳住谢心洲下颌,这人现在寸头,干这种事儿的时候痞得不行。
搏击手很了解人类受击打的部位,拳头往哪儿抡可以有几率打吐别人的护齿器,捏哪里,能让人张嘴。
谢心洲被迫张开嘴,喻雾把那筷子茄子喂进他嘴里。
谢心洲盯着他,筷子含着往后仰头,嘴唇捋着筷子吃下茄子。
“……”反正,喻雾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他就是经不住。
谢心洲的杯子他没给倒满,他知道谢心洲酒量在哪儿。作为男人,醉酒后的谢心洲可爱得不行,呆萌,眼睛会直直地看着他,但作为爱人,喻雾不需要任何外力,他还是秉承着最原始的,他希望谢心洲是舒适的。
所以谢心洲去拿酒的时候喻雾制止了,喻雾把酒瓶拿开,说:“差不多了,再喝该难受了。”
“你当哥哥得了。”谢心洲嘟囔一句,别开头。
喻雾失笑:“我巴不得呢。”
然后直接用酒瓶喝了几口,他平时不喝这种口感的酒,应该说香槟他都不怎么喝。酒是甜的这件事不符合他的生活习惯。
不过这种就入口入喉都很舒服,他从袋子里烧烤店里点的饮料,戳开一盒旺仔牛奶,递给他:“喝这个。”
谢心洲没拿,叼着吸管喝了两口,然后忽然看向背后的窗户。走廊转角这里有一扇弧形的窗,此时窗外下雪了。
应该下了有一会儿,窗沿已经积了一层雪。
谢心洲从地上爬起来,走过去,起来的时候有点发晕,喻雾扶了他一下。谢心洲走到窗户边,眼眸中映出纷飞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