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什么不同的,他具备唯一性,具备长期性,是谢心洲自己承认过的。
“再睡会儿。”喻雾说。
谢心洲呆愣愣地坐在床上,摇头:“我现在感觉很好,我要去拉琴,录下来。”
“唉……”喻雾叹气。
叹气的功夫他已经自己掀了被子,他光溜溜的两条腿细且直,赤脚踩在地上的时候没站稳,踉跄了下,被喻雾扶住。
他腿根还有酸痛感,喻雾有点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下:“还是明天吧,你这腿也没法……打开啊。”
确实,大提琴的演奏姿势就注定了经过一场粗-暴-性-爱,而且是初次性-爱的话,演奏姿态没办法维持很久。
况且他平时就疏于锻炼,说他体质孱弱也不为过。喻雾还坐着,一只手扶在他后腰,谢心洲确实站不稳,喻雾环住他腰把他兜回来,顺势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然后端来碗,说:“再喝一口。”
白粥里放了糖,谢心洲低头沿着碗边喝了一口:“喝不下了。”
喻雾很想亲亲他,不深吻也没关系,可以不用唇舌交缠,他只想在他嘴唇上贴一贴。碰一下就好了。
谢心洲刚好转过头,苍白的嘴唇近在咫尺。他看向窗户,似乎想要看看外面,今天风格外大,有广告牌被吹落,咣当当地砸在地上。
可以想见外面昏天黑地,谢心洲又抬起胳膊抱他,问:“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早上快九点。”
谢心洲在他肩上靠了一会儿,然后自己爬去床上钻进被窝。
喻雾端起碗准备走,走前手指在他脸上轻轻刮了下。谢心洲睁开眼,问:“今天下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