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目睽睽,连雨止大窘,匆忙就上了傅黎的车,仓促一句:“快走。”
傅黎见那人还在车边,就端上温柔贵公子的架子,向连雨止一笑:“你没有告诉他们,我们的关系?”
连雨止真不敢相信他这样厚颜无耻。
他却已十分畅快,鸣笛开车灯,不客气将那人赶开,发动车子驶走。
路上,傅黎说:“我这算不算救人一命?不求以身相许,不要你做牛做马,只有一个要求。”
连雨止心里的确感谢他来救场,虽然傅黎自作主张多余发挥,可也算让那些狂蜂浪蝶从此对他死透了心:“你要什么?”
傅黎只是载他去超市,买了些蔬菜肉类和面,然后去了傅黎在南京的家。
连雨止刚要制止,傅黎说:“今天是我生日,只有我一个,陪我吃碗面吧。”
连雨止还太年轻,没到后来那么情场多历,听了这话,觉得傅黎可怜:“好吧。”
——好吧。傅黎听他那仿佛阁楼里的莴苣姑娘终于被大盗骗得放下长发的语气,不自觉要笑。
怎么他傅黎也有今天,要依靠别人一时的心软,才能得到一时的首肯。
到了家,傅黎将钥匙丢给连雨止,自己去车库停车。
等傅黎走上去,却看到连雨止和他的表弟傅麒坐在沙发上。
连雨止凉凉看他,那目光意思是质问他:生日,一个人?
傅黎背手关门,问傅麒:“什么时候来的?”又无辜地看向连雨止,意思是他也不知情。
高中生傅麒吃着零食:“表哥,我打游戏被我妈赶出家门了,看在嫂子面子上,收留我一夜吧。”
连雨止刚要否认,傅黎已经开口:“那就要看他答不答应了。”
傅麒连忙放下零食,看向连雨止:“嫂子也不想看我流落街头吧?我还在长身体,以后是祖国栋梁啊!”
“你可以叫我连雨止,我和傅黎是朋友,无权替他决定你留不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