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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涧嘿嘿接过了,说:“还是你懂我。”

景一渭也咔吱咔吱起来,看向那边。

几个女生看完了之后把杂志还给班主任。楼涧抱着一大包薯片,看向陆双行。只见那陆双行一直低着头不语。

景一渭眼睛一直盯着林沛白,只见她也一样,低头不说话。

楼涧只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看向景一渭,见他盯着林沛白看,不禁起了坏心眼,笑:“哟,眉目传情中道崩殂。”

景一渭听了这话,转而看向他,停止了咔吱咔吱,笑问:“吃醋?”

楼涧露出见鬼的神色,努力保持微笑:“碧莲?”

景一渭笑了,看着他的头发问:“说起来,你那一头卷毛不会是遗传吧?”

胡竣然听了这话,接话:“他爸他妈都没有卷毛,就他二叔是卷毛。”

楼涧斜着眼睛看着胡竣然,说:“那也是遗传。”

景一渭伸手就摸了过去,边摸边说:“怎么不跟钢丝球一样?”

见此状况,胡竣然吓出一身冷汗,刚想说为什么大哥你如此不珍惜生命,结果人生苦短四个字刚到嘴边,他又咽了下去。

楼涧看了景一渭一眼,倒是没为这个发火,而是见他是用抓薯片的那只手在摸他的毛,立马大怒:“拿开你的脏手!”

景一渭差点被他凶死,收回了手:“我又没用这两个手指。”

胡竣然看着震惊了半天,终于脑海里跳出来俩字。

双标。

从杜以珊家里回来之后,楼涧直接回了家。但是他没料到,他妈强迫他二叔陪她去买衣服,还给他留了一张字条在桌上:

乖儿子,妈妈跟二叔买衣服去了,你自己随便做一点吃吧啊,不会毒死就好。

楼涧躺在沙发上给他妈发微信,他妈回了他一条[微笑]后就再也没有了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