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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里传来吕书的回答:“还没回来呢!”

楼涧暗道不妙,怕不是他那浪天浪地的二叔给他浪回来了,人才刚要脱鞋子,一个影子已经蹿到了他的面前,楼涧还没抬起头,猛的被人一抱,额头上印上了一个湿哒哒的吻。

“我的小宝贝,你可算回来啦!都好几天没见到你了!”

话音一落,吕书已经端着一盘水果从厨房里边出来了,看着这一幕,非常不爽:“你放开我儿子,快去洗澡!”

眼前这位对着楼涧热情得堪比小情人的男人,便是楼涧的二叔,楼润山。人已经二十八,却依旧单身,也没有像样的工作,时不时向杂志社投投稿,便是他的全部收入来源。

自然,这工作养不起他那娇贵的龙体,因而暂住在哥哥家里。

楼涧他爹又是三天两头出差,管不了这事,他二叔便得寸进尺,每次搂着楼涧,就跟搂着自己儿子一般。不,准确地说,应该是搂着自己家养的哈士奇一般。

虽然楼涧深觉自己的人格和智商受到了严重的侮辱,但是拿他没有办法。

这会儿,楼涧被他暗袭,额头上印了一个吻,可把他给恶心死了,二叔刚要听了吕书的话去洗澡,楼涧一把把他拉住,边蹿边说:“我先进去!”

吕书看楼涧进了洗手间,一把拍在二叔那乱糟糟的鸟窝头上,骂:“少跟我儿子那么亲热!”

二叔哈哈笑了一声:“嫂子,我这不是想我的好侄子了嘛。亲一亲怎么了,以前还天天给他洗澡呢。”

刚出来听到最后那句话的楼涧,差点就忍不住上去卸了他那个鸟窝头。

吕书让两人坐下,一人煮了一碗面。楼涧边吃边说:“妈,我跟你说,我们学校有个高二的女生跳楼了。”

吕书手里的动作一滞,问:“我的妈呀,不是你班上的吧?”

“不是不是,是六班的。”楼涧想了想,说,“不过我那时候刚好到楼顶上去,刚好就看着她跳下去了。”

二叔别有深意地笑:“哟,那你岂不是看到了什么?”

吕书奇怪问:“你跑楼顶上去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