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起就认识的人, 近二十年都是骄傲、充满尊严, 无论至于什么样的地方,他能在国内的卡丁车场脱颖而出, 也能在比利时crown车队争来一辆方程式, 这是个从未展示过自己脆弱一面的人。
可短短两周, 他在顾池音面前“脆弱”了两次。
换来了第二个吻。
甚至让他觉得,这是一件自然规律走到这里发生的事情。
江从星轻握住他手腕,拉着他的手盖在自己左边胸膛,然后望着他眼睛吻下他嘴唇。
薄薄的一层队服t恤,让顾池音能摸到他愈发猛烈的心跳,让他知道江从星的心动,无论是概念上还是物理上,都是真实的。
江从星吻他吻得很缓慢、很温柔,而且给他留有时间和空间去拒绝——这就是他高明的地方,顾池音想。
我给你机会了,你不推开我。
大概是这么个意思。
顾池音抓着头等舱的小毛毯,无能狂怒。
满脑子都是江从星的嘴唇,江从星的温度,江从星的心跳。
以及江从星全程都很绅士地没有贴上来抵着他,没有耍流氓地胡乱上手去摸他,只是单纯地接吻。
单纯地摩挲唇齿,单纯地探他舌尖,单纯地滚动着喉结仿佛自己是块甜点。
真是、真是单纯啊!
“草啊。”顾池音绝望地又一次睁开眼,距离目的地还有6个小时的飞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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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从星在另一架飞机上。
短暂地睡了一会儿,也瞪着天花板瞪了六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