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抓到的,一定要關押好。待會我要親自審問!”
“抓捕行動還在進行中,這件事可以先放一放, 我想問的是……那七個幸存者怎麼處理?”
這話一出, 會議室立刻安靜下來。
九安市調查團那邊把人帶回去後, 七人全程都很配合,問什麼答什麼, 因為事關邪神,總部這邊再次派出瞭專人,把人接回瞭總部照看。利用回憶放映機拿到瞭那七個人的記憶。
又有玄武奶奶出手,試圖通過他們占蔔那條黑尾鮫人,結果占蔔失敗,她再次看見瞭那雙冰冷的眼睛。
無論是徐倩六人記憶裡的那個黑鏡,還是玄武奶奶看見的那雙眼睛都可以讓調查團確定一件事,這件事又是緘默議會出的手。
但是調查團的人卻不願意相信這一點,不是不相信緘默議會的實力。而是因為……根據徐倩、杜知薇等人的記憶和如實相告,他們猛地發現瞭一個恐怖的事實。
緘默議會的那些成員,似乎並不是畸變度高的人類那麼簡單,他們根本不是人類,而是極其稀少的、有智慧的、移動型高級怪談!而他們的背後還藏著一個被諸多高級怪談所推崇的怪談之王!
他們對緘默議會的猜測全部推翻,從頭再來。這一次緘默議會不再是人類中某個亦正亦邪的組織,而是足以和全人類對抗的怪談組織!
“怪談……敢稱王,祂的野心很大啊。”
“能讓那麼多心高氣傲的隻會高級怪談對祂俯首稱臣,那位王有足夠的實力支撐祂的野心。”
“臥榻之側其容他人酣睡,這對我們來說不是什麼好事。我們必須想辦法解決掉這個定時炸彈。”
會議室內的所有人都對這個組織和那背後的王産生瞭深深的忌憚。遠在千裡之外的某人可以清楚的看到怪談模擬器上的恐懼值正在節節攀升。
有人頹廢道:“怎麼解決?我們連他們的人影在哪都不知道?”
“我覺得目前最好不要和緘默議會對上。”
“你什麼意思?之前說要和緘默議會交好,那是因為我們當初誤以為他們是人類,但現在知道瞭,緘默議會的那些高級成員可都是怪談,而怪談的食譜可是人類!這是不可調和的矛盾,你難道還天真的以為我們可以和怪談交好?你先捫心自問,你作為人類能不能和五花肉交好吧!”
“我當然知道一個發展起來的怪談組織對我們人類來說威脅有多大,但我們現在不是拿緘默議會沒辦法嗎?總之你們先聽我說!”
“首先,我沒有瘋,我很確定怪談和人類是不能共存的,但你們也看到瞭,緘默議會的幾次出手,都直接或間接的幫瞭我們大忙。之前我以為緘默議會針對的是歡喜教這個組織。但根據這次的歡愉號遊輪事件我發現我錯瞭。”
“緘默議會……不,應該說是這個組織背後的那位王想針對的從來不是什麼歡喜教的人,而是歡喜教背後的那位邪神!”
“從十年前的襲擊事件、再到海露港事件以及最近的黃河鼎事件都能看出,這些突破九級……我們暫定他們為實際吧,這些十級的存在似乎被什麼規則束縛,無法真身降臨,隻能借助別人的身軀出現。並且出場時間有限。”
“所以我猜測黃河鼎或許還藏著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秘密。不是歡喜教的人想成神,他們從始至終都是遵從那位邪神的意志而動。否則高高在上的邪神不可能會答應神降。而那位王肯定也知道黃河鼎的秘密,所以才會出手搶奪。”
“而結果很明顯,那位邪神輸瞭,輸得徹底。被逼急的祂連神降都使出來瞭。卻依然沒能拿到黃河鼎,那位王從頭到尾都隻隱藏在幕後,卻成瞭最後的贏傢。”
有人皺眉:“你到底要說什麼?我可不想聽你在這邊吹捧那個怪談之王!”
邊上的人趕緊拉瞭拉他的袖子,示意他別說全名,萬一那位怪談之王已經到達瞭和邪神一樣的境界呢?凡有言,必有感!
“我的意思是,那位王和歡喜教的邪神有仇,當然,現在可能還需要加上海露港的那尊邪神。”
“從這一次的歡愉號遊輪事件來看,祂派屬下救瞭七名人類受害者。並且讓受害者第一時間給我們調查團發瞭消息。這才讓我們趕在司傢之前上瞭船,保護好瞭所有證據。司傢傢大業大,常年活在公衆的視野裡。如果沒有這些證據,就算我們之後知道瞭事情的經過,也很難對他們出手。”
“而有關司傢供奉邪神,每年誘騙多名權貴上船,異變成忠於邪神的怪物的事……我雖然不知道具體原因,但想必諸位都能看出,司傢在下很大一盤棋。如果不是被緘默議會出手打斷,任由他們這麼發展下去,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