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鹿綾轉頭的剎那,她已經從包裡掏出瞭一把小巧的軍刀毫不猶豫地出擊,刀尖正好抵著來人的喉結。
她看到的卻是裴如殷的臉。
裴如殷低頭看著還差0001就要刺穿他喉嚨的刀尖,舉起雙手投降,連連討饒:“女俠饒命!你這是想謀殺親夫嗎?”
一個眉目清冷如畫的男人做出這種表情,沖擊很大。
男人的襯衣領口解開瞭幾顆,領帶不翼而飛,身上還帶著風塵仆仆的氣息,看著就是趕過來找她的。
許鹿綾的表情明顯放松瞭下來,她放下小刀:“我還以為有變態。”
“哪來那麼多變態,”裴如殷低頭看到瞭什麼,直接蹲瞭下來,從隨身的包裡拿出碘酒棉簽,給她抹瞭下腳背上的劃痕,又貼上創口貼,“再小的傷口也要及時處理,知道嗎?”
許鹿綾看著他毫不猶豫下蹲的姿態,有點出神。
裴如殷站瞭起來,解釋著:“我剛才去公司述職的時候,前臺和我說你來過,就下來找你瞭。”
“傢裡好像闖進人瞭,我打你手機打不通,就幹脆過來找你。”
“闖進人?”
裴如殷鎖著眉頭,以最快速度陪她回傢,但找瞭一圈,連所有櫃子和邊邊角角都沒放過,也沒任何能藏個大活人的地方,裴如殷懷疑的眼神與之前的保安相似極瞭。
許鹿綾:“……”
許鹿綾:“吳娜說我可能加班太多,有點精神不濟,應該是看錯瞭。”
裴如殷將信將疑,但也沒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