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理智正在崩塌,因為方逾現在又在撥弄著她的耳垂,要麼揉要麼捏的。
讓她有些站不住。
她隻好將方逾再摟緊一些,再摟緊一些。
直到方逾在她的耳邊下達最後的通知:“去臥室。”
“好。”
燈光全都關掉瞭,隻留下房間裡燃著一盞香薰蠟燭,散發著清淡好聞的木質香氣。
而這一切都不及方逾身上的香氣,哪怕她們用的是同一款,但談雲舒覺得方逾身上的味道要更香些。
讓她沉迷、著迷,找不到自己。
方逾枕著枕頭,微仰著頭,承受著談雲舒的吻。
這個人以往吻她的時候總是溫柔的,今晚卻有些不一樣,要霸道許多,像是想將她的呼吸都給掠奪。
並且,不隻是在接吻。
談雲舒的右手在她的肩頭、鎖骨流連,甚至是,這件睡裙的吊帶還被談雲舒輕輕地就往下勾,暴露瞭更多的肌膚在空氣中。
當她被吻到目眩神迷的時候,談雲舒就撤開,唇舌沿著她的側頸一寸寸地往下探。
床的柔軟適中,棉被不厚不重,也剛剛好。
方逾抓著被子,虛著眼。
哪怕她以前沒被談雲舒睡過,但其實也隻是沒走到最後一步而已,其他該做的都做過瞭。
這些感覺對她而言,既陌生又熟悉。
方逾偏過頭,呼吸短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