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個小時過後,轎車停在瞭君靈酒店外的停車區域。
方逾和譚頌沒有下車,後座的兩位則是自己拉著行李箱去辦理入住。
等人走瞭,譚頌感慨:“我跟談總都姓tan,我什麼時候才能成譚總。”不等方逾回答,她自己又說,“不過你註意到談總的那枚胸針沒?”
“嗯?”方逾看著她,眼睫扇動,“那枚胸針怎麼瞭?”
“看上去有些廉價。”
譚頌在這方面鉆研過,沉吟瞭兩秒後又說:“談總的這套襯衫是一個大牌的,這枚胸針看不出來品牌,但給人一種廉價的感覺,你沒覺得嗎?上面沒有鉆石或者珠寶,設計感也就那樣吧……”
“你覺得呢?”
幾秒鐘後,方逾望向窗外不息的車流,淡淡地“嗯”瞭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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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應酬過後,方逾就跟譚頌就迎來瞭自己的周末。
興許是海城的天空有些昏暗,灰蒙蒙一片,方逾提不起什麼興致來,面對著譚頌出去玩的邀請,她也委婉拒絕瞭,更何況她跟譚頌雖然都是靠機遇遇到的沈映之,但她倆不是一類人,她看不出來那枚胸針的廉價之處。
隻是不得不說譚頌三言兩語就戳到瞭她曾經的痛點。
為瞭轉移自己的註意力,方逾在洗過澡後就跟方芹視頻,她在床上趴著,笑眼彎彎,聊瞭一會兒後,方芹倏地問:“你跟談雲舒現在的關系又好起來瞭嗎?小愉。”
“沒有啊。”方逾有些困惑,“你怎麼問這個,媽。”
“你前幾天不還去看那個演出,是看演出吧,我還以為你跟小霜和小唐一起去的,結果跟你外公視頻的時候,聊到你,他說還有小談……”
方逾空出來的一隻手扶瞭扶額,嘴巴還在為自己辯解:“那天是意外、湊巧。”
“你長大瞭,怎麼交朋友都是你的自由,小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