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這次回來,一傢人把傢裡的房子翻修瞭下,還請瞭村裡的幾個鄰居幫忙,不止給工錢,她們還要請人傢吃頓飯,畢竟方芹和方逾沒有一直在這邊,要是傢裡有什麼情況,還是鄰居會多幫襯一些。
等她跟爺爺奶奶單方面地聊瞭天從醫院出來時,才發現醫院外有些熱鬧。
鎮上的醫院有些年頭,院子裡就一輛救護車,門外就是小鎮的街道,現在因為有些人在這裡不知道做些什麼,又有人圍觀,這一塊本該不堵的交通竟然還有些堵塞瞭,鄉下又不比城裡還要管控鳴笛,開車的司機們不滿地一個勁地按著喇叭,比蟬鳴吵多瞭,又催著他們別堵著路。
好在有好心人疏通著,道路才恢複到瞭原樣。
方逾還沒走近,就聽見瞭一道有些無奈的男聲響起,對方沉沉地嘆口氣:“索大叔,你說你在我們酒店裡做工導致身體不好,我們說把你帶去市裡的醫院做檢查,或者就在鎮上的醫院做檢查,你又不願意……那你要怎麼辦呢?”
“我就要個說法!”在地上躺著的胡子拉碴的頭發有些白的老男人中氣十足地給瞭自己的回答,隨後又“哎喲”地叫瞭起來。
穿著西裝的男人繼續問:“說法是錢嗎?”
“是賠償!”
老男人的親人也在一旁嚷嚷著“要賠償”三個字,說得振振有詞。
西裝男笑:“行,一會兒我們老板就帶人來跟你講賠償。”
短短幾句話方逾聽出來瞭個大概。
度假區那邊的規劃跟其他區域不一樣,那邊在這十年裡建瞭不少的度假酒店,儼然成瞭一塊獨立於山野的的商業區,而這些酒店招的人員裡,也有像這位老男人這樣的本地人,他們會更便宜,而且又熟悉這一塊,怎麼都很劃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