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談雲舒是故意的對嗎?
這樣謹慎。
謹慎到她就算是撕破瞭臉,也毫無證據。
方逾的眼前又逐漸有些模糊,她擡起手來用指腹抹著,但今天興許是哭多瞭,眼皮比較敏感,略微粗糙的指尖讓她的眼皮都有些發疼。
過瞭會兒,她的手機彈出來談雲舒的來電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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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傢的來人是盧季州的叔叔和嬸嬸,他們代表盧傢為談雲舒帶來瞭畢業禮物,至於盧季州本人,他正在國外溜達,表示自己短時間內回不來,搞得他的叔叔和嬸嬸還要在談雲舒面前為他找補。
談雲舒自始至終都沒有露出不開心的模樣,她文雅有禮,笑容標致,好聽的話不停地往外倒。
不僅是盧季州叔嬸,崔婉在一邊也非常滿意。
但她滿意更多的是自己的教育。
一直到瞭晚上八點,盧季州的叔嬸表示自己還有別的朋友要見,就先告辭瞭。
人一走,談雲舒臉上的笑容也沒有消失,她對著崔婉道:“媽媽,梁霈說要祝我畢業快樂,一會兒我得去找他。”
“去吧。”崔婉說,“別太晚回來,要睡美容覺的。”
“嗯。”
談雲舒起身,上樓去換瞭身休閑的裝扮,這才上瞭車,不過是由傢裡的司機開車。
她知道崔婉不放心她還會去找方逾,那句“玩玩而已”並不能打消崔婉的疑慮,所以眼下的她繼續活在監視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