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黯打量邢峙幾眼,終究沒多做計較。

他隻是道:“也不算道別吧。我和他道什麼別?我和他吃那頓飯,主要是要和他合作一個項目。

“邢峙,這並不是說我要從他那裡拿好處,我隻是想通過這個項目證明點什麼,然後徹底和他劃清界限。

“另外,之前秋若蘭有向我打聽一點事。她聽信瞭一些小道消息,以為那事兒發生期間,我和秦振在談戀愛,所以……

“我之前一句話都不想和秦振多說。那會兒在我眼裡,他和那些敗類沒多少區別,我不指望能從他那裡問出什麼東西,所以沒找過他。

“後來……後來看秦振似乎也不算無可救藥,我也就順勢幫秋若蘭問瞭他幾句。”

“哥哥,這事兒之前為什麼不告訴我?”

“告訴你幹什麼?我當然希望你離秦傢越遠越好。”

江黯把秋若蘭的學姐蘭夏的遭遇做瞭簡述,然後道:

“秦振找瞭人幫我查這件事。今天我剛從那人那裡得到結果——薑興德那個人渣,在遊艇上賭輸瞭,把蘭夏給賣瞭,她被……並且染上瞭毒|癮,人生徹底被毀瞭。

“那人已經找瞭律師,也掌握瞭一部分人證和物證,今天我和他,他請的律師,還有秋若蘭見瞭一面。後續的事情,就交給他們處理瞭,薑興德應該很快就能受到制裁。

“我就說麼,看到我的《大英雄》,薑興德怎麼直接心髒病發作瞭?我原本以為他隻是被我氣到瞭,現在看來他是擔心自己的事兒會被捅出來。”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