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咚咚!”
心髒好似要爆炸,然後巖漿翻湧而出,以足夠滾燙的溫度將他們二人包裹、在融化到一起。
這樣一來,就連死亡都無法將他們分離。
在進行最後那步之前,邢峙突兀地停止瞭所有動作。
然後他把江黯抱起來,打開房門,沿著走廊朝臥室方向走瞭過去。
繞過起居室,走向內室,邢峙把江黯放到瞭大床上。
這個時候他血液深處某種古板、傳統而又嚴肅的元素湧上來,占據瞭他的這具身體。
在邢峙看來,這一晚應該算是他和江黯的新婚之夜瞭。
而新婚之夜理應是有某種儀式感的。
現在邢峙無從補充其他儀式,那麼至少有一點,他是要必須保證的——
他和江黯的第一次理應發生在床上。
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表示他和江黯的結合是莊重、嚴肅、正式的,而不該隨便發生在其餘任何地方。
也隻有這樣,才能表示他們對彼此的尊重與愛護。
這會兒江黯被伺候的已經到瞭一次。
他的頭腦不是特別清明。
讓他重新恢複幾分理智的,是一個在夜晚顯得非常清晰的、包裝袋被撕開的聲音。
江黯當即坐起來瞧向邢峙。
此時此刻,沒有開燈的房間內,唯一的光源是窗外的路燈和並不算特別清亮的月光。
這些微光共同勾勒出瞭邢峙此時的模樣。
他的襯衫還在,隻不過被扯掉瞭幾顆紐扣,露出瞭大片肌理分明的胸膛,上面可見一道道的抓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