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柳月狼狈仓皇的低下头。他发现她在偷看他吗?粉颊感觉热呼呼的,她肯
定脸红得见不得人,“对……对不起,我错了。”
“你真的认为自个儿错了吗?”
“嗯。”
“那就说说看你哪儿错了。”
“我……我不该私自离开,不过,我给你留了封信。”
“如此说来,你并不认为自个儿有错。”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还是错了。”
“我看不出来你有真心悔改的意思。”
眉毛一竖,她觉得他有意为难她,“你要我怎么做才会满意?”
“把头抬起来。”他就是有本事把话说得好轻、好柔却充满了权威。
缩了一下脖子,寒柳月怯怯的看着他。她向来不知道何谓“害怕”,谁教她
脑子小,装不了太多烦恼,反正遇到麻烦就装可怜,可是一碰到他,她总觉得自
个儿像个胆小如鼠的懦夫,说她怕他,倒也不是如此,而是他身上有一种令她无
法抗拒的力量,他可以轻轻松松的主宰她,这就是她想逃脱的原因。
“以后不准再违抗我的命令。”
“我只是……”在他冷峻的自光下,她乖乖的把话吞回肚子里。
“如何?”
“我知道了。”不过,她的眼神却好委屈的提出控诉。
瞧她小可怜的模样,他幽幽的一叹,“你可知道我被你吓坏了吗?”
“我……对不起。”
“这事到此为止,不准再犯了。”
点了点头,她小心翼翼的问:“我不必再被关在房里了是吗?”
“当然,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
怔了一下,她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你说什么?”
“我会让雨儿去伺候你,她以后就是你的丫头。”
“雨儿……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