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即使能从这些人身上查到镇国公府,但若他们不咬出镇国公府,就不能藉此定下镇国公的罪,更别妄想将镇
国公拉下来。
很难说?若是她猜得没错,他很确定海盗是镇国公的侍卫或死士,只是很难拿此事敎镇国公认罪,自然不好
一口咬定镇国公乃主使者。
「无论如何,吴家垮台对镇国公府是很大的打击,是吗?」她只要知道镇国公府的地位是否动摇了。
「当然,吴家乃江南首富。」
凌玉曦冷冷一笑,没有江南首富这个钱袋子,镇国公想「做大事」难免诸多不便。
「我可以向你保证,镇国公不会笑到最后。」
「我不傻,不会以为鸡蛋可以对付石头,可是我也明白,再巨大的石头面对洪水泛滥也难以招架。每个人都
有弱点,没有人可以无所惧怕的将天下踩在脚底下。」
没有人可以无所惧怕的将天下踩在脚底下——这句话说得真好,即使身为一国之尊的皇上都不能不妥协,后
宫不少嫔妃就是最佳证明。傅云书戏谑的一笑,「你为何将自个儿视为鸡蛋?我倒觉得你是一颗顽石。」
「我才不是顽石。」
「明明就是小顽石。」傅云书伸手一勾,教凌玉曦扑倒在他怀里。
「你干啥?」凌玉曦紧张的看着一旁的凌霄。
「刚刚小包子跟我咬耳朵,说了什么,难道你不好奇吗?」
「他还能说什么?」
「是啊,他还能说什么」傅云书刻意停顿了一下,低下头凑到她耳边,近乎呢喃的接着道,「不过是说
你答应他生弟弟妹妹」
「我岂有答应他?」凌玉曦急得脸都红了,这颗小包子太不老实了,胡说八道,她不过是承诺他爹爹来了再
说,何时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