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怀疑另有其人?」
「自从皇上有意与北辽议和的消息传来,本王在京里的人就盯紧皇上的一举一动,也特别留意京城往来燕州的人,而今最有可能的人就数永安侯世子没错啊……」
略一思忖,周子曜又有个想法,「有没有可能楚昭昀身边有个皇上属意的谋士?」
怔楞了下,燕王激动的击掌道:「这就对了!皇上看中楚昭昀背后的永安侯府和宁国公府,可是又不放心楚昭昀担此大任,索性在他身边安排一个谋士,而这次他能使出十本春宫册替换一万两的计谋,必是此人出的主意。」
周子曜懊恼的道:「这是我的疏失,我没有仔细查探楚昭昀身边的人,这会儿我立马派人查清楚。」
「不必了,我的人安插进去后,自然可以查清楚,若是你出面,很容易惊动他们。」
「若是楚昭时真有防备,父亲的人恐怕也不容易查清楚。」
虽然大动作的监视容易打草惊蛇,但如今朝廷与北辽的议和已近在眼前,也顾不了太多了。燕王决定道:「今日起,凡是进出那间宅子的人全部盯着。」
旭日已经东升了,等候的人却迟迟没有现身。
林言姝担心的来回踱步,容哥哥出了什么事?难道体内的毒又发作了?不对,天气渐渐热了,寒毒不会发作,除非把容哥哥关在冰窖里面。
可是,若非体内的毒发作,容哥哥为何约了她却不现身?看样子,容哥哥必是遇到危险或意外,否则不会教她在这儿空等。
怎么办?别说她不知道容哥哥身在何处,知道了,她也不能上门打探,因为他们是不相干的陌生人。
此时担心着急也没用,林言姝决定先回去等着,相信容哥哥必会想法子联系她。
回到家,林言姝蔫蔫的直想爬上床,可是看到应该摆在花瓶里的杏花跑到几案上,她整个人好像被针扎了似的跳了起来,转身便往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