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这么决定,妈咪待会儿去买礼物,至于相亲的事……”

“妈咪,我现在脚受伤,相亲的事可以过几天再说吗?”

“当然,相亲的事等你脚伤好了再来安排。”

闻言,斐郡瑷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这没什么道理可言,可是“相亲”现在对她来说,已经不再是那么无所谓的事情。

因为行动不便,斐郡瑷暂时住在一楼的客房,不过,她还是连房门都懒得踏出去一步,不知道怎么了,从上官翼那儿回来后,她就像失去动力,完全提不起劲。

她和上官翼会再见面吗?她没办法不去想这个问题,因为她渴望再见到他,不过这个机会恐怕很渺茫……

咦?斐郡瑷微微聚拢眉头,她怎么会听到他的声音?

这是不可能的事,可是她却按捺不住自己的脚步,拄着拐杖慢慢的来到半掩的房门口,现在,她更清楚的听见不可能出现的声音。

“她昨天忘记带高跟鞋回来,我是特地来归还的。”面对六双“虎视眈眈”的眼睛,上官翼依然不改他温文的面貌。

“你是说,郡瑷前天晚上在你那里过夜?”舒云的口气没有任何不悦,反倒有那么点期待,相亲的对象泡汤了,这个说不定可以取而代之。

“原本,我是准备送她回来,可是碰到那种情况

差点撞了车,脚又受伤,她是真的累坏了,我见她睡得好沉,实在不忍心叫醒她,以至于害她一夜未归。”

一时之间,大伙儿只能瞪大眼睛看着他,这个男人诚实得让他们不忍陷害他。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请别责怪她。”

可是,为了招来永世的财富,总是要“牺牲”某个人啊!

“你家里有什么人?”舒云一脸和蔼可亲的问。

“我一个人住在台湾,爸妈和两位哥哥都在日本。”

“你在哪里高就?”

“我在大学任教。”这么说太含糊了,其实他还是学校最受欢迎的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