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若是往常,他不会有这么多耐性,不过事关想守护一辈子的女人,他可不能焦躁。
邵毅阳将公事包交给管家,请管家给他一杯咖啡,不疾不徐的走到沙发坐下。
“如果我知道母亲今天会来台湾,我不但会早一点回来,还会去机场接母亲。”
“我说过了,我不希望你开车。”
“我开车很小心,更不会喝酒开车。”
“有些时候你不喝酒开车,危险还是会找上你。”
“我就是不开车,只是坐在驾驶座的后面,危险就不会找上我了吗?”
“不管怎么说,这都比你自行开车安全。”
“我不是废人,我可以做的事,为什么要交给别人?”
邵母不悦的皱眉。
“什么废人,这也是身分地位的一种象征。”
“母亲,一个人的身分地位不需要透过这些事来突显。”
“你就是喜欢跟我唱反调。”
“我只是不喜欢绑手绑脚的感觉。”
管家送来了咖啡,两人的对话不得不暂停。
喝着咖啡,邵毅阳闲聊似的问起父亲的情况,明摆着,母亲不主动提及飞来台湾的目的,他也不会主动将事情摊开来。
终于,邵母忍不住的开口,“那个有孩子的寡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会找个时间安排她跟母亲见面,不过,请母亲不要再将‘寡妇”这两个字挂在嘴边,她也不想变成寡妇,这对她来说也是很伤心的事,母亲不应该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
没想到他的反应会如此大,邵母的神情变得很严肃。
“没错,她并不想变成寡妇,但事实如此,若是连这么一点现实都无法接受,她也太脆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