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忘了屋子的主人是我。”这两个老女人总是趁着他不在的时候搬进里头作乱,再不让她们受点教训,每次回家,家里就会变一个样,不过最严重的问题不在这里,而是她们的品味差劲透了!
“可是……”安诺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恐怕最后被丢出去的人会是他。
“你想抗命就自己想办法解决。”塞维斯不耐烦的皱起眉头。
不敢再争辩,安诺垂头丧气的应道:“少爷,我知道了。”
一点也不心软,塞维斯立刻挂断电话。
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褚星习惯性的取出他的白色手帕,抹去刚刚脸上所流的狼狈汗珠,再把他紊乱的西装外套整理得一丝不苟,他忍不住替安诺小小抱怨。
“你不应该对他这么残忍,那两个老女人……不是不是,我是说奶奶和外婆,她们的性子你很清楚,连她们的老公都管不了,你想安诺敢对她们怎么样?”瞧!连他都已经被她们两个搞得神经衰弱,说话语无伦次。
“他不肯动脑筋对付她们,就得自认倒霉。”他可不懂得“怜香惜玉”。
“你以为每个人都是你吗?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毫无顾忌。”褚星实在很嫉妒塞维斯的“蛮横无礼”,因为他怎么都学不来。
“他有什么好顾忌?有我在,那两个老太婆不敢动他一根寒毛。”
“是是是,安诺没出息。”算了,跟一个当“老大”的人解释当“老幺”的苦处,他是不会明白,这就是所谓的隔行如隔山……这句成语用得好像不太恰当哦,哎呀!管他的,意思应该差不多就可以了。
“对了,杰森不是打听到里萨生病吗?可是那么多天了,他病也该好了吧!怎么到现在还没来找你?难道是你估计错了?”
“不可能。”塞维斯信心十足。
这时,门上传来杰森机械化的叩门声,下一刻,他已经无声无息的走到塞维斯的身旁,恭敬的呈上一张烫金的邀请函,“少爷,柏克汉先生派人送来邀请函,请您务必赏光。”
接下邀请函,塞维斯打开一看,唇角得意的微微上扬,“鱼儿果然上勾了。”
“你别太得意,鱼儿上勾了还得看你能不能把他钓上岸?”褚星忍不住想挫挫他的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