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学同学那里。”
“你把那里的电话留给我,爹吨那边一有风吹草动,我会马上通知你。”
“在人家那里打扰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你就不要再打电话过去了,如果真有什么事情得通知我,你就打电话到这里留言,我每天都会打电话回来听取留盲,偶尔也会回来看看。”
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林晨欢点了点头,“好吧!我们就以这里的电话彼此联系,如果你有什么事情,也打电话到这里留言给我。”
林言唏同意的点点头, “对了,晨欢,千万不要让爹地知道你来过台湾。”
仿佛林言唏太看不起她似的,林晨欢噘嘴道:“你别呆了,我又不是不要命了,怎么可能让爹吨知道?”她可是骗爹吨说最近要筹书万圣节的活动,所以暂时得住同学那里,这才偷得时间飞来台湾打小报告,她怎么可能傻得自打嘴巴呢?
想想看,说谎加泄密,这是罪上加罪,下场铁定凄惨。
嘴角讽刺的轻轻一撇,林言唏很实在的道:“你的嘴巴就像水龙头,一打开便淅沥哗啦的直冲而出,什么事也守不住。”
摸了摸嘴巴,林晨欢心虚的辩道: “不会啦!我又不是那种不知道轻重的人,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希望如此。”林言唏淡淡的道,其实晨欢不是笨,只是说话、做事从来不经大脑而已。
“你不要对我那么没信心好不好?”林晨欢噘嘴抗议道。
淡然一笑,林言唏从沙发站起来, “我要去睡觉了,不跟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