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难为他了,他才刚结束大陆的演唱会飞回台湾,准备好好睡上几天,就接到妈咪从旧金山打来的电话,唠叨的又是一些老掉牙的话题,他当然欲振乏力、昏昏欲睡,其实他没让无线电话离开他的耳边,已经很不简单了。
“red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齐邗星的母亲刘蕴慈显然已经感觉到儿子。的一心两用,竟然一边跟她讲电话,一边打着瞌睡。
“有啊!”回答得有气无力,齐邗星的声音此时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那你说说看,我刚刚跟你说了什么?”
“你叫我不要再唱歌,搬去旧金山跟你们住,然后找个女人结婚生子。”齐邗星想当然尔的道出刘蕴慈千第一律的电话内容。
大约安静五秒钟,刘蕴慈的声音冷冷地从电话那头传采,“齐邗星,你的耳朵最好给我绷紧一点,要不然明天我就飞过去。”
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齐邗星倏地睁开眼睛,整个人清醒过来,“妈咪,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平常妈咪都是直呼他的昵称,会用上“齐邗星”- 这三个字的时候,通常表示她已经火大了,如果他不希望接下来的日子天天不得安宁,饱受她的电话骚扰,他最好是专心一点。
“我决定帮你找一个女佣,由她来负责照顾你的生活饮食,省得我一天到晚老是担心你。”
“女佣?”吓了一大跳,齐邗星整个人从椅子上摔到地板上,这会儿即使他身上还残留着些许的瞳睡虫,也全都跑光光了。
“red ,你怎么了?”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碰撞声,她慌忙地问道。
“没……没事。”狼狈地从地上爬回椅子上,齐邗星揉了揉撞疼的膝盖。
“你啊,都已经二十九岁的人,不要总是像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老要我替你操心。”怎么说也是自己带大的小孩,刘蕴慈虽然没亲眼瞧见,也想象得到儿子这会儿摔成什么德行。
“妈咪,我很好,只是不小心撞倒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