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觉得很不可思议,“这会儿姑娘怎么还有心情去花房?”
徐华锳一脸傻不隆冬:“为何没心情?”
“她们说姑娘是……”
“那又如何?我比较在意的是她们目的何在。”
这会儿轮到春儿傻了,不知不觉停下脚步,徐华锳反过来拉着她继续往前走,今日花房确实不适合去了,还是先搞清楚状况再说。
“你想想看,如此隐密之事先是被丫鬟偷听到,接着又被我们偷听到,可能吗?很显然是有人要我听见,那么,此人的目的是什么?”那个人为何要藉着这种方式把这个道息传达给她?
“姑娘,这绝对不是真的。”
“这不是重点。”徐华锳倒相信这是真的,难怪她身边伺候的跟荣国公府一点关系也没有,不过庶出的又如何?她还没有融入这种时代,嫡庶对她没有差别。
春儿又傻了,“为何这不是重点?”
“不急,我们先回去再说。”
回到秋爽阁,徐华锳要秦嬷嬷去德安室打探,而春儿去找桂儿和其他相熟的闲聊,不必急,仔细一点,总之,务必弄清楚府里这几日发生了什么事,再来推敲此人传话的目的何在。
到了晚上,夏儿守房门,徐华锳仔细听着嬷嬷和春儿探得的消息。
“姑娘从百花园回来的隔日,襄阳候府就请安国公大人上门说亲。”
秦嬷嬷说的第一个消息就震得徐华锳舌头打结了,襄阳侯府为何这么快就上门说亲了?
“辛嬷嬷说,老夫人已经去信岭南,待将军点头同意,姑娘的亲事就定下了。老夫人好像是想等将军回信,再将此事告诉姑娘。”
张着嘴巴一会儿,徐华锳呐呐的道:“为何突然上门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