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大当家问你去了哪儿,我怎么说?”
“我会准备一封书信,你当面交给他,他看了之后就会明白。”
“琉璃找到云爷之后会回来吧。”
“……是。”吉儿,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骗你。
“琉璃真的不能带我走吗?”
她取下从来不离身的玉佩,戴在吉儿的胸前。“这是我娘给我的玉佩,以后这块玉佩会代替我陪在你身边,想我的时候,就看着这块玉佩。”
这一次吉儿不但眼泪又哗啦哗啦的滚下来,甚至放声嚎啕大哭。
叹了口气,她再一次帮吉儿把泪水擦干,同时往外推,免得原就依依不舍的她被这个丫头搞得更愁、更苦。“你在这儿,我三天三夜也收拾不好行囊,你还是早点回房歇着吧。”
果然,吉儿一离开,她一会儿工夫就把行囊收拾好了。突然觉得屋内好冷清,她想,她一定会想念吉儿。
藏妥行囊,仔仔细细将房内瞧上一回,抚过每一样东西,最后她取出那把有些日子没有使用的宝剑,走出寝室。
这三天,云琉璃始终将如?挡在房门外,虽然他还没有休了她,她却已经把蔚家少夫人的身份放下,心想,还是及早认清楚,她再也不是他的妻子,他的怀抱再也不属于她,就不会眷恋不舍。
明知不该再心存贪念,但她还是想在离去之前成全自个儿的私心。
从冬梅苑到水榭斋,也不过是几个回廊,她却走了好久好久,不停的告诫自己,别教他看穿心事。
此刻的水榭斋灯火通明,当她举起手准备敲门时,房门突然打开,下一刻,她被蔚如?拉进书房,搂进怀里,而她手上的宝剑也随之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