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茉华不敢置信的瞪着母亲,扯开嗓门大吼,“娘,你甘心就此放了她吗?”
朱贞仪不悦的皱眉。“要不,你想如何?”
苏茉华阴森森的一笑,两眼散发着兴奋的光芒。“夫君不在身边,她按捺不住寂寞偷人,娘觉得如何?”
朱贞仪脸色一变,激动的直接反对,“不可以!”
“为何不可以?”苏茉华觉得娘好怪,都快认不得了,以前绝对不容许人家欺上门来,如今竟然由着那个贱丫头放肆。
“伍丹阳不是你可以得罪的。”
这真是天大的笑话!苏茉华嗤之以鼻的道:“娘何时变得如此胆怯?武丹阳不过是个小小的骠骑队队长,我们为何要怕他?”
“他如今虽然只是小小的骠骑队队长,但是过不久有可能成为大周最年轻的将军,再将来只怕还会封侯!”朱贞仪总是高高在上的将别人踩在脚底下,但不代表她看不清楚朝堂上的变化,不清楚父皇如今最看重的是谁。
“娘既然知道将来他会爬得更高,为何不趁他羽翼未丰时打垮他?”
“你忘了他去年在家宴上的狠劲吗?如今已经来不及了,还是别得罪他。”
“那个贱丫头偷人,他应该杀的也是那个贱丫头,与我们有何关系?”
朱贞仪实在没耐性了。“你以为他查不到我们头上吗?”
“查到我们头上又如何?我还怕他不成!我就是不甘心,不可以就这么算了……”在母亲冷冽的目光下,苏茉华越说越小声,原本嚣张跋扈的气势顿时变得有气无力。
“你别闹了,忘了年末你就要成亲了吗?没本事绣嫁妆,好歹绣一些打赏用的荷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