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经理……”
“你记得自己答应过我什么事情吗?”一想到那个跟她一起进西餐厅的男人,他就一肚子的酸意,那个家伙难道就是君曜口中的情敌吗?
“什么事?”楚怜心迷糊地看着他。
眼神转为冷冽,姚君翼表面虽似冷静,却透着一丝丝的狂风暴雨,“我说不准你跟别的男人出去吃饭,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有吗?”她怎么不记得有这件事?楚怜心不解的看着他。
执起她下巴,姚君翼一字一句的说:“我不是说了,最好牢牢记住,否则绝不会放过你?”
“我真的不记得……”
像鹰看准了猎物,他猛然地俯下头,狂烈的攫住楚怜心的嘴,粗暴地撬开她的唇瓣,让他的舌攻入其中肆虐的掠夺、蹂躏,诉说了他的愤怒,也诉说了他蠢动的欲望。
即使粗鲁而急躁,依然是她熟悉的热情,她无法抗拒的承受他的夺取,她搞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此刻她的脑海容不下“连真”和“楚怜心”的问题,只能顺从心里的呐喊,紧紧攀着他,任由饥渴的火焰烧去她的理智,晕眩她的感官。
急速攀升的火热驱走了怒火,隐忍许久的欲望再也压抑不住,急切地吸吮、狂烈地纠缠,姚君翼深深地攫取她的甜蜜、醉饮她的香气。
将楚怜心推倒在沙发上,他挑逗地解开她衬衫的钮扣,一颗接一颗,慢条斯理地将她遮掩在衬衫底下的真实曲线呈现眼前,双手贪恋的由她喉间的凹穴往下戏挑,顺着她柔美的曲线,先褪去她的内衣,接着往下停在她的柳腰,拉下那过大而老气的裙子,还有那私密的屏障。
望着全身裸裎的楚怜心是那么美丽,即使脸上画着“胎记”,还戴着一副眼镜,却遮不去她谜样的风采。
喘着气,咽下口水,姚君翼再也按捺不住地低下头,沿着她洁白的颈项洒下密密麻麻的细吻,一寸寸地向下舔吮、轻咬,留下他爱恋过的印记,直至圆丘,他嘴一张,吞没她一只挺立的玉峰,热烈地舔逗、恣意地咬啮,在峰顶调皮地戏玩着,让它酥麻地颤抖,接着转而吞取另一只玉峰,荡起另一波眷恋的浪潮。
“呃……唔……”压抑不住体内的火热,楚怜心无助地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