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终于明白瑶红的悲哀,可是她绝不容许自己懦弱的求饶,即使体内正被情欲折磨,她依然紧咬着唇瓣,坚决的摇头。
她的反抗狼狠打击鎞隶的骄傲,没有任何女子可以抗拒得了他,她更不行!
唇取代了手,他蛮横的撩拨她,邪恶的痴缠将她带进更炽烈的漩涡。
“不要……唔……”欲望的吟哦无助的从齿缝中迸了出来,凝嫣力不从心的坠入欲望的深渊,在鎞隶的逗弄下蠕动着娇躯。
他以为自己可以冷眼旁观的操纵这一切,却没想到恋上自己挑起的风情,他控制不住体内沸腾的欲火,他想彻底粉碎她的骄傲,占领她的美艳,让她的心底不再存有另一个男子的身影。
他抓住她纤细的柳腰,不肯歇息的在她身上放纵自己体内强烈的饥渴、他无法理喻的愤怒之情,烙下他的所有权,让她在痛楚与欢愉之中震荡摆动,直到他将种子深深撒下,跟着她一起在痉挛里飞越激情的巅峰。
这一夜,鎞隶根本不容许凝嫣好好的歇着,休息片刻,又重新展开霸道残酷的索求,直到他甘心了,才跟着她一起沉入睡梦中。
天一亮,鎞隶便清醒过来,望着身旁完全不受外界干扰的人儿,他眼中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丝的温柔。
眷恋的抚着凝嫣雪白的臂膀,他感觉体内再度燃起一股强烈的渴望,他好像要不够她似的,一次又一次,怎么也不厌倦……不,他只是一时教她给迷了魂,乱了心,不需要多久,他就会厌烦她,正如同他要过的那些女子,很快就失去了味,教他一点品尝的劲也提不起来。
就在这时,鎞隶耳尖的听到有人推开大厅的门,他逼迫自己抽离凝视的目光,起身坐在床沿,冷然的等候擅闯新房的大胆奴仆。
半晌,瑶红端着洗脸水走进房内,一见到鎞隶光裸着身子坐在炕上,她整个魂像是被摄走了似的,一双眼睛贪婪的直勾着他,“贝勒爷,您醒了啊!
她将脸盆搁在桌上,好似没瞧见那散落一地的衣衫、抹胸,千娇百媚的走向床沿,手指爱恋的欺上他宽阔的肩膀,勾引的摸着、抚着,“贝勒爷,瑶红先帮您更衣,您再洗把脸。”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鎞隶语气轻柔却含着一丝危险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