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只有十岁,贤妃娘娘是个聪明人,不会急于这时跳出来。”
“这倒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人家两败倶伤,四皇子不必斗也可以稳稳上位。”
“这是原因之还有一个原因,贤妃出身以军功起家的英国公府,身分显贵,但也正因为如此,文官不喜四皇子。文官和武将立场向来不同,更别说科举出身的文官,他们多是十年寒窗苦读,步步为营从地方官升上京官,对于打打杀杀就能轻易取得世袭爵位的武将当然不喜。”
“原来如此,所以文官不是支持大皇子,就是支持二皇子。”
“虽然大皇子占了长子名分,但论才智、气度,他远远不及二皇子,若我是文官,我应该会偏爱二皇子。”
“你支持二皇子?”
“镇国公府只忠于大周,不会加入在何一个皇子的阵营。”
“可是,你个人偏爱二皇子。”
“皇上若再活个十年以上,会不会有其他更出色的皇子这也很难说。”皇上春秋正盛,到底皇子之中谁会成为君,谁会沦为臣,这是无法预料的事,他绝不会在大案底定之前表明立场。
她不过随口一说,并不是真的想知道他支持哪一位皇子,她可不想成日提心吊胆地过日子,担心他们会不会因为站错队被满门抄斩……想到这里,沈云锦抖了一下,连忙甩了甩头,她在想什么?两人的亲事都还没过明路,她就自动自发将自个儿视为齐家人,这不是很可笑吗?
她赶紧提起另外一件正事,“那幅《农庄图》应该还我了吧?”
“我给你一万两。”
“我不卖。”
“我那儿已有一幅《夏日的百花盛宴》,不差这幅《农庄图》吧。”
沈云锦恶狠狠的一瞪,哪壶不提提哪壶,这不是存心呕她吗?“我限你三日之内将画送回来,要不,你就等着娶老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