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啊!跟你睡,我才会安全啊!”
安全?唉!说她精明,偶尔地也有迷糊得像个不经世事的小娃娃!他会安全?他没把她生吞活剥,她就该偷笑了,还妄想从他这里获得安全?哎!他如果不是对她野心勃勃,他真应该好好地教教她──他比老鼠还可怕,他是货真价实的豺狼。
“这样子好了,我把我的房间让给你睡……”
“不要!谁知道你房间是不是藏有一窝的老鼠?我不管,你睡哪里,我就要跟你睡哪里。”
刚刚还哭得像个小可怜,这会儿又开始生气勃勃,她啊!真像一阵风,让他永远捉不着她的去向。睡在房里不出轨是不可能的,看来,他只能挑在大庭广众之下了。
“好吧!我睡哪里,你就跟我睡哪里。”
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惊澜
“应凯星,你要帮我抓牢哦!”一步一步,以欢小心谨慎的顺着梯子往屋顶上爬去,她实在搞不懂,这家伙的脑袋究竟在想什么?房间不睡,跑到屋檐上?奇怪,那种歪歪斜斜的地方怎么睡?
稳住梯子,凯星心想:如果这个馊主意不是自己想出来的,他真的会放声大笑,真纛!不过至少可以确定他的手会安安分分,远离以欢的身体。
其实他可以什么都不管,甚至藉这个机会让以欢乖乖地就范,帮他生个儿子,只是如果是那些露水姻缘的女人,他会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然而她是于以欢──一个让他无法潇洒、无法放手的女人,他要得到她,但是绝对不是在这样的情况底下,他要的是她甘心乐意的亲口承诺。
紧抓着那摇摇晃晃的梯子,以欢再以不安心的朝着坐在屋惊上,帮她稳住梯子的凯星叫道:“应凯星,你到底有没有抓牢?这梯子怎么晃得这么厉害?”
不是梯子晃得厉害,而是她小姐抖得太夸张,天啊!一分钟不到的路程,她竟爬了十分钟都还没走到,真是伤脑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