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又了一块卤牛肉堵住他的嘴,好奇的反问:“这两者有差别吗?”
咽下口中的食物,他语带撒娇的说:“不管何时何地,我都是严朔,可是到了你面前,我只是你老会。”换言之,眼前这个会要嘴皮子的男人只属于她。
她努力压抑那股甜蜜的喜悦在胸口发酵,故作正经八百的推了他的手一下。
“午休时间结束了,待会儿丁秘书进来看见你还在吃午餐,不太好吧。”
“丁秘书很识相,她会等你走了再迸来。”
“那她一定等得很不耐烦了。”
“好好好,我保证半个小时之内解决掉午餐。”
一顿午餐前前后后花上两个小时,别怪人家胡思乱想,这其中显然透露某种令人遐想的氛围。因此,当抛终于提着空便当盒离开公司,人人看着她的目光充满暖昧也是情有可原,她只要假装没瞧见就好了。
可惜,她这个人脸皮太薄了,一想到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心虚的根本没办法抬头见人,因为半低着头走路,速度当然是比平时慢上好几倍,因此从离开严朔的办公室一路到站在大太阳底下,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般漫长,差一点两脚一软,跌坐在地上。
总之,当她终于呼吸到外面自由的空气,竟有一种从暗不见天日的阴牢获救的感觉。
不想再劳烦家里的司机,她在路边招了一辆计程车直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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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了车钱,打开车门走下计程车,待计程车扬长而去,她伸手采进皮包里面准备取出钥匙,有人出声唤她。
“乔之容小姐!”
她转身一看,是一个非常美艳的妇女,似曾相识,可是不记得认识这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