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尹涛恶狠狠的一瞪。“喂,你们两个的胳臂是往外弯吗?”
“这不是外弯内弯的问题,纯粹是就观察到的情况提出疑问。”接到某人射来的白眼,樊莫臣连忙背过身子假装欣赏今晚生日宴上的美女们,正好服务人员端着鸡尾酒从前面走过去,他顺手要了一杯,一边享受美酒,一边享受美景。
“你索性换个策略试试,应该听过‘欲擒故纵’吧,不要老盯着她,说不定她反而会好奇你在做什么。”
何尹涛孤疑的挑起眉,这个小子是不是被丁雨菲收买了?“我若不盯着她,不就等于将关在马厩的野马放出去,她还会跑回来吗?”
“你不要用那种表情看我,丁雨菲对自己很有信心,不屑收买我,不过是给点不同的建议。此路不通,就烧道而行,这不是常识吗?”
此话有理,不得不好好思考一下。““欲擒故纵”也许行不通,可是‘紧迫盯人’也不见得是良策。”
“没错,不要太固执了,女人啊,最怕措手不及了。”
“你这小子的心眼真的很多。”
“我的心眼是比你多一点……她们两个到底跑去哪里了?”目光已经搜寻过屋子的每个角落,可是连个影子也没有瞧见,严朔开始担心了。虽然何家算是丁雨菲的地盘,不过还是很担心丁雨菲将他老婆搞丢了,或者,其实她们此刻正醉倒在某个角落。
樊莫臣好心的回头告诉好友。“大约十分钟之前,我看到她们去了露台。”
“谢了。”他的脚步自发性的开始移动。
“等一下。”樊莫臣拉住他。“你不是老爱取笑阿涛紧迫盯人吗?”
“我……”丁雨菲是野马,有人胆敢骚扰她,她会狠狠踢对方一脚,接着命令对方滚蛋,乔之容就不同了,恬静柔和,人家纠缠她,她会很有礼貌的跟对方讲道理,直到对方打退堂鼓。但现代人的修养多半有待加强,尤其那种不识相的人,是从来不讲道理的。
何尹涛不客气的哈哈大笑,抖貌着他。“这下子明白我的心侍了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