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郡主问她,可以当她的朋友吗?似乎就注定她必定要卷入郡主的喜怒哀乐当中,虽然她们之间始终隔着无法跨越的距离,还有着微妙的心结,但是那一刻的感动却深植她的内心,从那时候起,她就没办法将郡主隔绝在心房外。
这一辈子,她都会当郡主是朋友,若她必须为朋友赔上自己的命,这也只能说她命该如此。
「妳再不回来,我就要派人去找妳了。」
吓!惊慌的往后一跳,她慌乱的瞪着不知道从哪儿蹦出来的玄祯,「王爷!」
「我好像老在吓妳。」他像在责怪自己,又像在取笑她。
「王爷有事可以派人召唤奴婢,用不着亲自前来奴婢这儿,若是教人瞧见了,有损王爷的身份。」
「妳还记得我的身份吗?」
「奴婢片刻不敢忘记。」
「是吗?」举步向她逼近,他的眼神转为咄咄逼人,「可是我告诫妳的话,妳一句也没搁在心上。」
「王、王爷究竟想说什么?」秦绸儿一阵心慌的咽了口口水,四周的温度急剧攀升,她感觉到一股强烈的不安锁住她的四肢百骸,令她无法动弹,就如同掉落蛛网的虫子,眼看着猎人一步一步逼近,却只能无能为力的在原地挣扎。
隔着不到一步的距离,他停下脚步,像在责备她,又像是拿她莫可奈何似的说:「绸儿,为什么非要招惹我?」
「奴婢不明白王爷的意思。」她从来没有招惹他的念头,尤其那天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她更是命令自己连想都不能想他,唯有将他彻底逐出脑海,才能断了对他萌生的爱意,她不想离开京城的时候痛不欲生。
「妳是不是去兰儿那里?」
「是,奴婢不能去郡主那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