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喊您一声爸爸,但我不等于是您的儿子了吗?”
戴福永一愣,立即哈哈大笑。
“是啊!我老糊涂了,你当然是我的儿子。哈哈……”
他取下老花眼镜,伸手抹去不知是高兴还是感动的泪水。
将叔叔送到家门口,戴亚伦正准备折回去时,戴福永突然转头说:“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事?”正要上车的戴亚伦转身问。
“千万别让乐丝喝酒,她的洒品很差。”
戴福永的警告来得太晚。
当戴亚伦折回餐厅的包厢时,看见的正是喝得酪酊大醉的陶乐丝,站在小舞台上,紧抓着包厢里的麦克风,以高八度的恐怖歌声摧残大家的耳朵。
台下的众人缩着脖于、捂着耳朵,表情活像卡通哆啦a梦里被迫听胖虎唱歌的孩子们,让戴亚伦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这是在干什么?”
“老板!”
大伙儿看见他回来,立刻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地告状。“乐丝喝醉了啦!”
不用他们说,戴亚伦也看得出来。
他看看餐桌,酒席也吃得差不多了,便宣布:“今晚到此为止,想回家的人可以先走了。”
这话一出,不到一分钟,整间包厢的人便跑得精光,只剩满桌杯盘狼借,还有那个还在小舞台上卖力嘶吼的女人。
“飞!翔……我飞……翔……我飞、飞、飞、飞……翔……”
“陶乐丝,别唱了!”
他皱眉,受不了她的魔音传脑,上前要拿下她的麦克风。
他可没时间上医院治疗耳膜的损伤。
“为什么不准我唱?”陶乐丝很不高兴,扁起嘴,摇摇晃晃地要抢回麦克风,却只抢到一团空气。